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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兵亲历:回家前夕被越军包围,兄弟部队全撤,第四天开始断粮
发布日期:2025-04-13 14:35    点击次数:152

参战的队伍里头,有个42军坦克部队的通信班长,他叫郑裕昌。

二月底,郑裕昌他们坦克连开进了高平城,城里挺安稳的,满眼都是自家的兄弟,那些越南特工也不敢随便往里闯。

越军那叫一个慌乱,这座城里头也是乱得不成样子,遍地都是他们丢下的越南盾,五颜六色的,看起来比清明节扫墓时用的祭品还热闹。

郑裕昌低头看着散落在地上的纸钱,有100一张的,也有1000一张的,还有好多零钱,多得他根本数不清。他随手抓了一把,往兜里一揣。

一辆军车轰隆隆地停到了郑裕昌跟前,车上的排长麻利地跳下车,瞅了瞅郑裕昌,问道:“老郑,这次又琢磨啥赚钱路子?”

看到这么多钱,我还是头一回,想着捡几张留作纪念。郑裕昌心里犯嘀咕,自己这么做是不是有点过分,这些钱不会被没收吧?

排长扯了扯裤腰带,笑着说:“战场上捞钱,那可是找死,赚再多也没命享福。”说着,他走上前,从郑裕昌口袋里抽出一张一万的越币,轻轻拍在郑裕昌脸上,啪啪作响,“你瞅瞅,捡这玩意有啥用?一万块越币,在咱这儿连根毛都不算。要是真值钱,还能轮到你?”

郑裕昌瞥了排长一眼,不悦地说:“我喜欢这样做。”

郑裕昌和那些老兵都是过命的交情,他根本不怕跟排长直接对话。两人边走边聊,结果兜里装的那些越币,就跟活的一样,走着走着就撒了一地。

3月5号那天,郑裕昌在收音机里听到了两个消息,一个让人开心,一个让人头疼。开心的是,咱们国家说要撤军了,很快就能回家了;头疼的是,撤军不是一下子全走,而是分批来。这就意味着,得让那些后面的部队先撤,像郑裕昌他们这种冲在最前面的坦克部队,还得继续留在前线,给兄弟们打掩护,让他们安全撤退。

辗转了三个山丘后,临时指挥所总算在当下这个地儿安顿好了。上头给郑裕昌的队伍增派了一个警卫排上山来,这简直就是给电台安保工作加了把大劲儿。

但郑裕昌心里明白,现在是咱们自己主动撤,不是敌人客气地送咱们走。就像跟无赖打架,你要是心软了放过他,他才不会感激你,反而会变得更加阴险狡诈,死缠烂打地纠缠你。往往到最后时刻,敌人越是会紧紧咬住不放,像是非要跟你拼个你死我活。

三月份的时候,天气没二月份那么冻人了,不过整个山头还是被雾里的湿气给包得严严实实的。

阳光从缝隙溜进来,照在落满灰尘的收音机上,郑裕昌在隐蔽所里正忙活着,突然,一阵敲门声让他分了心,原来是个不认识的人。

门外传来一个陌生的问话:“嘿,你们是哪家单位的?山上驻扎的是啥部队,咋还不撤?”

看到同班的湖北籍战友夏明安出去处理事情,郑裕昌就没再插手。

我们是33596部队临时管事儿的地方,现在还没收到要撤退的消息......

从洞里一出来,郑裕昌就看到夏明安正跟一个不认识的战士聊着。可眨眼功夫,那战士背后又窜出俩生面孔,大步流星地靠近,瞅着挺焦急,却又装着挺镇定。

郑裕昌没吭声,心里直犯嘀咕,一个劲儿地盯着那三个不认识的战士看。没过多久,洞里又跟出来几个同班的战友,那三个人见状就不再聊天,转身离开了。

郑裕昌心里直犯嘀咕,瞅着夏明安问道:“他们到底是哪个队伍的?”

夏明安漫不经心地回道:“我哪知道哇!刚才忘问了。”

郑裕昌一下子火了,大声骂道:“真是的!你傻,跟那人说啥部队编号,连指挥部的底细都透露出去了?”

夏明安猛地一哆嗦,这才回过神来,发现自己太大意了。如果对方真是个侦察兵,那自己可就惹麻烦了。

郑裕昌气消了些后,心里头开始犯嘀咕,总觉得哪里不对劲。

聊聊这三个兄弟的普通话,那味儿可真够独特的。在部队里头,兵哥哥们来自全国各地,啥地方的都有,说话口音五花八门。每个省份的普通话都带点自家的特色,比如山东的、四川的、湖南的、广东的……郑裕昌啥味儿都听过,战友们平时也爱拿这个互相逗乐。但这三位新来的兄弟,他们的口音可真让他犯嘀咕了,这到底是哪儿的方言,他以前可从来没听到过。

讲讲那三个人的军装吧,虽然看起来和我军的一模一样。但你想,我军战士去越南打仗都快一个月了,他们的衣服哪一件不是被汗水、雨水、血水加上泥土泡得又脏又硬的?可那三位的军装,看起来新得很,笔挺笔挺的,连折痕都那么清楚,就像是刚从军需库里翻出来的一样。

最后说说那三人的行为,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。夏明安跟对方单独聊天时,那边也就一个人。可夏明安一转身,对方那边立马就多出一个人,变成了三个人对付他们两个。这明显是临时加人的策略,就怕我们这边两个人一起上,迅速把对方一个人给解决了。这是特工侦察的基本常识,可对方明明知道是自己人,还搞得这么偷偷摸摸,真是让人想想都觉得后背发凉。

郑裕昌眼皮直打架,但他还是咬了咬牙,去找通信科长说明情况。科长一听,刚开始有点拿捏不定,“就为这点小事儿,咱们非得兴师动众换个地方吗?”

郑裕昌往前迈了一步,开口道:“科长,上头反复交代了,撤退前这段时间,咱们得百分之百地警醒,就连睡觉都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绝对不能小看敌人,当儿戏对待!”

通信科的负责人清了清嗓子,“咱换个地儿吧!”他心里明白,要是手下人都提醒过问题了,这儿还出岔子,那到时候追究责任,惩罚可就更狠了。

换了个更隐蔽的地方后,没一会儿,山上就挨了几发迫击炮弹。紧接着,警卫排那边传来消息,说山下面发现了一小撮越军,下山的路也被他们给堵上了。敌人这明显是打算把我们给围起来。

这时候,雨突然下了起来,四周变得雾气腾腾,根本看不清方向。我们的部队都被困在了山上,哪儿也去不了。

郑裕昌瞪了夏明安一眼,不满地说:“我早就感觉那几个人不对劲,肯定是越南特工。”

夏明安用手拍着脑门,心里满是懊悔,郑裕昌见状,也没再继续埋怨他。

突然间,他心里慌得不行,有种从未有过的恐惧感。身为通信兵,他到越南这么久,从来没跟敌人面对面动过真格,更别提被敌人团团围住了。这要是让步兵兄弟们知道了,估计得笑话他。但他现在真真切切地感觉,死神好像就在身边转悠。

不过说实话,郑裕昌部现在的情况,真不是吓一吓那么简单,从实际情况来看,他们的处境也挺棘手的。

现在这个山头上有差不多一千人,不过战斗力不咋地。各路不同单位都混在一起,大部分是负责后勤的队伍。能打一点的,也就只有侦察兵和警卫队了。

郑裕昌从过去的经历中学到,快要撤退那会儿,各种保障通常都不行,部队间的配合也乱糟糟的。有的人只顾着自己管自己,这种情况也不少见。一旦被敌人围住,那麻烦可就大了。

但好消息是,越军只是随便放了几炮试试水,并没真的打算攻上山来。估摸着是他们人手不够,炮弹啥的也不够用。不过,要是等他们把兵马都准备好了,咱们可就危险了,得小心变成人家手里的鱼肉。

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在越军还没变得难对付之前赶紧撤走,不过有个难题,就是上头还没发撤退的命令。

郑裕昌赶紧拧开电台开关,想赶紧请求上面同意撤退,可没想到越军那边已经动手干扰信号了,压根儿联系不上。

第二天,郑裕昌还是没能联系上营长。他试着找周围的兄弟部队帮忙,但也都没能联系上。没了通信,就像被扔在了孤岛上,没人能伸出援手。有时候,兄弟部队明明就近在眼前,可因为没有信号,喊破了嗓子也没用,感觉就像隔了老远老远。

科长老在催着要联络上,郑裕昌心里也挺窝火,他就让夏明安带上一个新兵,上山顶的树那儿去架天线,好找个信号。

夏明安小声说:“班长,你看那树上湿漉漉的,天线要是架在那儿,肯定会受影响,信号会变差的。”

郑裕昌瞧出了夏明安心里头的不乐意,夏明安心里也明白,这就是因为他泄密而给他的教训。

谁愿意离开那个庇护所?

这时候,越军隔三差五就用迫击炮往山上轰,炮弹虽不多,但要是被砸中了,非得缺胳膊少腿不可。通讯兵跟步兵比起来,心理素质就是差点儿,夏明安要是胆小点儿,咱们也不能笑话他。

郑裕昌态度坚决,一点商量余地都不给,直接下命令:“要是树上湿了,你就把雨衣撕了,拿它裹住天线做绝缘,然后架好。”

夏明安不再嘀咕,耷拉着头,跟一个新兵出去安装天线了。他们刚走出掩体没多久,旁边就“轰”地落下了一发炮弹。郑裕昌从远处瞅见,那俩小子吓得紧紧挤在了一块儿。

他心里跟明镜似的,知道就算夏明安没说出情报,山上的队伍也躲不过被包围的厄运,毕竟位置已经暴露了。说夏明安泄密,不过是找个由头让他去冒险罢了。

夏明安这家伙可真是会偷懒,我让他把天线放到树上去,结果他回来却说已经搁到山头那边了。郑裕昌虽然心里不满,但还是忍了下来,自己试着摆弄了一下,结果还是没信号。没办法,郑裕昌只好又憋着气,让他再跑一趟,把天线老老实实架回树上去。

夏明安这回是第二次回来了,他八成是真的爬上了树,把天线给摆弄好了。因为,咱们终于能收到营长那边的电台信号了。

郑裕昌跟营长说了他们被围困的事儿,然后按照领导的安排,求营长派些人来帮忙解围。他还说,在救兵到之前,得联系炮兵往这边开炮,先给敌人点颜色瞧瞧,让他们别太嚣张。

可没想到,营长直接把这些请求给拒绝了。一来,附近根本找不着能调用的其他队伍了,大家都已经撤得一干二净。二来,炮兵早就没了踪影,跑到更远的后面去了,根本回不来帮忙。

那么,郑裕昌只能请求道:“现在敌人防线有点松,能不能让我们找个机会撤走?”

营长坚决地拒绝了那个要求,他直接吩咐道:“坦克要撤,还得临时指挥部点头。没接到命令,谁也别动。等命令一到,你们自己想办法冲出去。要是情况不妙,电台得砸了,密码也得烧了。”

战场上,扔下装备不管的事儿时有发生。郑裕昌随口抱怨了几句,结果营长一下子就火了,大声告诫他:“知道不,一辆坦克要20万美元!要是搞坏了,你们连可赔不起!真赔不起!”

郑裕昌一脸难过地说:“营长,咱们的坦克能用美元来衡量,可咱们战士的命,这又该怎么算!”

别啰嗦了!再磨叽你们部门可得挨罚,得受惩罚!

第三天,安保队伍动手在山脚下那条撤退的路上排雷,可啥时候能接到撤退的命令,现在还是一头雾水。

敌人还在不停地往山上打几炮,搞得战士们神经紧绷绷的。

郑裕昌琢磨着,要是能跑的时候不赶紧跑,等跑不动了再跑,那就全砸了。大伙儿都是揣着颗想立功的心上战场的,可没人愿意在撤退的哨声里捞着那份荣誉。眼下,这种感觉是越来越强烈了。

听广播说,咱们周边的友军都开始撤了,咱们这儿就显得特别显眼。围着咱们的敌人看样子也在等他们的援兵,要是他们的人一到,咱们可就麻烦了。特别是山上的兄弟们,人多地方小,山头再大也挡不住敌人的大炮,真要被轰上几轮,伤亡肯定惨重。这局势,是越来越紧张了。

现在是被放在火上煎熬,柴火一到,马上就要被烧得火热了。

第四天,粮食吃完了,我们没办法,只能去山上找些野果子和野菜来填饱肚子。

第五天,大伙儿饿得眼冒金星,实在受不了,我们就动手找越南老百姓家的吃的了。

向越南的老百姓讨要粮食,这事儿在纪律上可相当棘手。咱们山上的部队人数众多,都得自个儿想办法解决吃饭问题。山里的飞禽走兽早被咱们吃得差不多了,郑裕昌能想到的法子,就是去跟越南的老百姓要点粮食。至于其他部队是怎么填饱肚子的,他心里也没底,估计也高明不到哪儿去。

郑裕昌跑到山头上,结果只看到零星几户人家,里面全是些老人、小孩和妇女。身为正规军的一员,他始终牢记着军队的规矩和品德,严于律己。

我肚子饿得咕咕叫,就挑了些不常用的厨具和旧被褥给他们。那时候,为了活下去,实在没别的招儿了,就拿这些家当跟他们换了点粮食,好歹填填肚子。

越南那边都说全国上下都能打仗,你要是跟当地人打交道,哪怕遇到的是老人、小孩或者身体不好的人,也得特别留意,不能大意。因此,当郑裕昌和几位战士上前去交谈时,他们一直都紧绷着神经,随时准备拔枪。一直到他们安全地拿到了粮食,郑裕昌这才放松下来,他指了指自己帽子上的徽章和衣领上的肩章,跟大家伙儿解释说:

要是碰到像我们这样正规的解放军,你们大可放心;但要是碰到别的,看到咱们的民兵,我比划了下那些扛着东西的民兵的模样,就跟他们说,见到他们最好还是待在家里头,别往外头乱跑,因为他们可能没我们这么守规矩,安全起见,躲家里最稳妥。

第六天了,还是没收到撤退的消息,整天就是饿着肚子,心里也累得慌。

第七天下午,郑裕昌和另一位战友意外地捕获了一头猪,原本打算悄悄享用,来个班级小聚餐。但问题是,班里的大锅已经拿去跟越南老乡换粮食了,剩下的小锅根本装不下那头猪,得分两锅煮。这样一来,动静肯定小不了,瞒也瞒不住。于是,大家一合计,干脆直接请排长和科长来,先尝第一锅,也好图个吉利。

科长和排长一听说有肉可以吃,立马就叫上几个好朋友还有他们信得过的战士一起过来。郑裕昌明确规定,他们只能共吃一锅肉,不能再多了。

吃完饭后,排长抹了抹嘴,打了几个饱嗝,肚子圆鼓鼓的,他拍了拍说:“老郑,你可真行。简直就是我的救星!以后有啥事儿,兄弟我肯定给你扛着。”

“赶紧吃,吃完走人!”郑裕昌满脸不耐烦,转过身去摆弄起火来。

火苗窜得老高,锅里的肉轻轻翻滚,白沫慢慢漂上来。郑裕昌和班上的几个战友围着火堆坐着,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一锅绝顶好吃的肉,嘴唇都快舔湿了,喉咙里像有小虫子在爬,不停地吞着口水。

刚才又给人当起了厨师,还得眼睁睁瞅着人家吃,可把我馋得不行。

这块肉真不错,肥瘦搭配得刚刚好。

这顿饭能吃上,真是值了,就算光荣牺牲也心满意足了,好歹能做个吃饱的鬼。

过了挺长时间,锅里的肉开始咕嘟咕嘟冒泡,香味飘出来,一下就把大伙儿的魂儿给勾走了,每个人心里都盘算着等会儿要大口吃肉。有个战士跟中了邪似的,一个劲儿地往那冒热气的锅边凑,使劲儿吸那肉香。

就在这时,科长在远处大声喊了起来:“新指令到了,快点快点,大伙儿准备撤离。”

这真是一个让人等了好久、大家都超开心的好消息!等了整整七天,终于能撤退了。可这时候,郑裕昌和他的战友们却一点也不着急,还是文文静静地,只顾着摆弄着火堆,眼睛还紧盯着那锅里正煮到一半的肉。有个战士边舔嘴唇边指点说:“得多煮会儿,肉煮烂了才更香......”

撤退这事儿,突然间就不那么赶时间了。

真没想到,排长那个直肠子竟然冲过来干了件让人火大的事情。

咱们本来打算吃完那锅肉再撤,结果排长急匆匆跑过来,大喊:“赶紧的,别磨蹭了,把东西收拾好,撤退不能耽误!”我们还在那儿琢磨要不要吃完,没想到那排长心一横,猛地一脚,把锅里那半熟不熟的肉和汤,连带锅子一块儿给踹飞了......

到手的肥肉飞了,要不是因为他是个排长,早就被人按在地上了。

这一地的肉全浪费了。

肚子饿得咕咕叫,大家赶紧从地上把肉捡起来,直接啃起了带生肉的那一边,又嚼了嚼熟的那部分,总算是解了馋。

下午四点,山上起了大雾,各个队伍瞅准时机开始往回撤。警卫排和侦察兵冲在最前头,给大伙儿清道儿,没一会儿工夫,路就通了。营长还算讲点道理,特意安排了一队广西的民兵在山脚下等着接应大家。

这儿不能多待,领导让大家丢掉不必要的东西,赶紧行动起来。郑裕昌累得不行,他拼命扔东西,可到头来,电台、枪支还有其他装备加在一起,还是有好几十斤重。

跑了好一阵子,大家总算是从那座关了七天七夜的大山里头安全出来了。

炮声隆隆,一路上响个不停,我回头看了一眼,发现身后的那座山头已经变成了真正的地狱。

可能是我们几百号人的动静太大,把敌人给惹毛了,也可能是敌人的大部队追了上来。我们刚离开那座山头没多久,敌人的重炮就开始轰击那里。整个山头都被炮弹炸得面目全非,炮火一响,浓烟直冲云霄。树枝、布料、锅碗瓢盆这些杂物都被炸得满天飞,碎得不成样子。那些纸张文件、帐篷和衣服也被炮弹的气浪撕得稀巴烂,在半空中飘飘荡荡,好像舍不得离开我们似的,老半天都不落地。

郑裕昌心里真是紧张得要命,虽然他心里头还老想着那锅香喷喷的肉,但他可不敢再怪排长了。要是他为了吃那一锅肉而耽误了时间,恐怕就得留在山上,落得个粉身碎骨的下场了。

天色慢慢暗了下来,前头的侦察队和警卫队又跟越南人干上了。通讯兵郑裕昌没啥任务,他又饿又困,就靠着土坡,迷迷糊糊地睡着了。

过了好一阵子,郑裕昌突然感觉脸上挨了一下,猛地睁开了眼。他迷糊中瞅见右手紧紧攥着的密码本正被人抢,心里咯噔一下,整个人都精神了。他这才明白,自己被抓了。他左手还死命抓着密码本,右手习惯性地往腰里摸五四手枪,糟糕!枪没了。低头一看,脖子下面的五六冲锋枪也不见了。

一眨眼功夫,郑裕昌正琢磨着咋把密码本给处理了,结果背后突然响起一阵嘻嘻哈哈的笑声。他一扭头,发现竟是科长和排长为了逗弄他,故意搞的鬼。

科长打趣说:“嘿,要是说你糊涂吧,枪都让人家给卸了你还蒙在鼓里;可要是不说你糊涂,你还知道把密码本攥得紧紧的。”

他枪掉地上都没醒,但稍微碰下他的密码本,他立马就精神了,这反应速度真够奇的!边上的排长这时亮出了那两把“收获”的长短枪。

郑裕昌默默拍了拍身上的泥,站起身,一把夺回被人“没收”的长短枪,脸色阴沉地说:“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,吃我的,用我的,还抢我的枪,你们良心何在?要是让你们饿几天,还背着几十斤重的电台跑,看你们受不受得了。”

排长心里明白自己有点儿过分,便带着歉意说道:“老郑,我就是逗你玩,别太往心里去了。”

科长戳了戳排长的肩膀,“还好意思提,都是你那满脑子的歪点子害的。”

郑裕昌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,这个恶作剧确实让他学到了不少东西。

被他那么一吓,我虽然感觉眼皮重得像两块石头,两条腿也胀得不行,但硬是不敢再眨眼了。毕竟那密码的事儿关乎整个军队的安危,我可不能因为自己累了就出岔子。

深夜漫漫,月亮照亮了回家的道路,奖章、大红花和醇香的美酒,衬托出军人的帅气风采。

郑裕昌顺利回到了祖国。

过了好些年,他和当年的战友们聚在一起,杯子碰得叮当响,笑声还是那么响亮。他们不怎么聊起当年打仗时那些吓人的事儿,反而更喜欢说些那时候互相打闹、开玩笑的趣事,每次都逗得大家哈哈大笑。要说郑裕昌心里有啥事儿过不去,可能就是排长当年一脚把他煮的那锅肉给踹翻了,这事儿他估计一辈子都忘不了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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